從昨天看完程亮先生轉貼的文章,我的頭就腫得象粽子,單說文章里提到的哲學和科學方面的名人名字,要想理清他們的思想和看“一部分”他們的著作,我這輩子就沒可能再做別的什么事了。要說讀后感,我只敢說我自以為看懂了哪些,看不懂哪些,其實說句實話,要說看懂這篇文章,那就太牛了。所以我的第一個讀后感就是“大部分看不懂”。
“自然界背后的實在究竟是一種在本質上同人類心靈所見的自然界相似的東西呢?還是一種對人和人的福利漠不關心的巨大‘機器’呢?一座山實際上是披著樹木的綠袍、戴著永不融化的雪帽的一堆巖石呢?還是實質上是一批沒有人的品質的小質點、一批不知何故能使人類心靈產生形式和色彩幻覺的小質點的集合體呢?”這類問題或許在普通人眼里是不需要回答的,但在哲學家眼里,這樣的問題直接關系到何謂“真”,何謂“假”,是必須得認真解決的問題。否則,哲學家就會睡不著,吃不香,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吃了的食物是不是就是上帝的化身,亦或就是下一個自己……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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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戰(zhàn)。
其實大多數科學家和哲學家(思路尚在清晰狀態(tài)的)對自己所持的觀點布滿了懷疑,也對別的對立的思想和派別的思想保留贊同的意見,于是辯駁發(fā)生,哲學于是在不斷的辯駁和求偽求真的過程中獲得發(fā)展,辯駁的過程從來都是縱貫古今,列舉無窮多的實驗和觀察,推演無數的公式和語義。在這個過程中,所衍生出來的問題有可被實證的,這就是本文所說的“實驗分析(后驗分析)”,比如亞里士多德對物體下降速度與體積或是質量無關的定義;也有可順向推演的,這就是“先驗分析”,比如達爾文對進化論的貢獻;還有牛頓被蘋果砸到頭繼而聯(lián)想和推論出萬有引力定律那樣的“后(經)驗綜合”;哲學求證的過程本身就充滿了方法論的實驗,在西方的哲學發(fā)展歷史上,哲學思想方法與科學研究方法時而分,時而合,分分合合,這中間對哲學的本體位的爭論從未間斷,也從未明了,引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我們仍將面對那個最可怕的奧秘,就是所謂實在(真理)”
在大多數的爭論當中,我們都可以聽到哲學家們一個清晰的思路,就是“我是同意你所說的觀點的,但說句實話,我看不到你的觀點在現實(或是邏輯)中有什么合理的地方”,一方面,哲學家們試圖找到一種“先驗”的方法來到達“必然真”,另一方面,當這樣的方法體系能夠證明已經被證明過的大多數問題并且在學術界和世界上廣泛認同的時候,他們又開始懷疑這些方法,并且對這些推導出來的新的未被證明的事物或是原理表示懷疑?.波普爾在《猜想與反駁》中對處于哲學家和科學家大腦中的這種反反復復的批判和被批判作了深刻的分析,這算是對哲學本位之本位的思考。這個循環(huán)圈往復不斷,推動著人類不斷去思考那些黑暗的部分。由哲學體系這個思想鏈條上掉落下一些粉塵或是碎末來,又形成了對現實社會的無限聯(lián)想,發(fā)展成為形式科學(數學和語言),或者是實驗科學(物理、化學、生物、天文地理……),成為人類文明的寶貴財富。抽絲剝繭地看,本文最后一段的立意明確,導向清楚,并且不失大家風范!俺吻逑闰炐、分析性與必然性的本義,根據不同的理論建構,我們還會有其他的關聯(lián)選擇,存在康德的先驗綜合真理和后驗分析真理,也可以存在克里普克的先驗偶然真理和后驗必然真理,甚至還可能存在分析偶然真理和綜合必然真理。”,這便是典型的中國學者的思路“管它黑貓白貓,能為我所用的都是好貓……”。
以上說中國學者的話是戲說了,不過話說回來,在世界哲學史中,中國的哲學流派獨樹一幟,仿佛一面?zhèn)ゴ蟮钠鞄,卻又找不到什么清楚的線索,好象每一個時代的代表人物都是為了一些現實的目標來解釋思想層面的東西,即使是在那些文學作品里面,剛剛可以看到一些可適用于更廣大范圍的民族、z-教、社會形態(tài)或是組織方法的東西,立刻就被一些終極的現實目標所淹沒。一方面,中國的流傳下來的藝術作品和藝術創(chuàng)作方法都反映出中國人對形式化方法的最大造詣,另一方面,所有可看見的作品的價值判斷標準,無論什么歷史朝代或是思想形態(tài),都指向最簡單的為當時歷史條件所限的實證主義,這和西方的“哲學”路子大相徑庭。難怪羅素在寫《西方哲學史》的過程中,韋爾斯在寫《世界通史》和《世界簡史》的過程中,李約瑟在寫《中國科學技術史》(這是唯一一本成體系的由西方人整理的中國科學史書籍)的過程中,都非常謹慎地處理中國哲學這一塊的語言和說法,不知者不說,世界不了解中國,所以不說中國。不過同時也得注意一下韋爾斯的一段話“到如今我們還一直沒有提到過中國的早期歷史,原因在于它至今還是漠然不明的。我們寄希望于正在復興的新中國的探險家和人類學家 ……(未完,全文共3700字,當前僅顯示1869字,請閱讀下面提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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